日期:1957-6-25 作者:[待确定]
【本报西宁讯】省文联通讯组报道:22日上午,省文联继续举行委员扩大会议。会上发言的人数多于往常,情绪热烈。发言中对韩秋夫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反对党对知识分子改造的立场和谬论,进行了说理斗争。韩秋夫在会上初步承认了反对社会主义。他自己说,想按自己的意志来改造党。剧谱、沈鹏飞也开始检查了支持韩秋夫的错误立场、观点。与会同志并建议让王立道等人参加下次会议,以便展开争鸣。
省京剧团张冠玉说:韩秋夫的《皮鞭底下打不出好人来》一文中“旧社会给我安排的是灭绝人性的血淋淋的残害,……今天的生活可算是充满着诗意。可是我不能不承认……是掺和着痛苦和眼泪的诗。……”这是赞美还是咒骂?我认为是指桑骂槐。在同一篇文章中:“假若当真党这次伸出来的不是一只完全友谊的手,而是一只鱼钩,要我们知识分子上当。……”这是对党的政策的歪曲。韩秋夫藉整风的机会骂报社、骂文联的领导和同志,他来一个先发制人的办法,不许人批评。从他的文章可以看出他的意思:你们要批评,我就说你们是反咬一口。“我们知识分子”中的“我们”两字含意非常广,这是他找同情,扩大战线。有些单位,领导和被领导有矛盾的,他这篇文章就会扩大这种矛盾。
驻军某部纪小城说:首先对会有个希望。参加会的人要参加到底,我自己保证:开会必到,小病也要坚持,韩秋夫也要坚持,战斗就要战斗到底。韩秋夫的文章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我们要从根本上跟他划清界限。他的策略是化整为零,掩护主力撤退,他不是投降。他用断章取义分割解释的办法迷惑我们,他谈追求什么时,虚晃一枪,只说追求温暖,不把本质拿出来。他承认了对《青海湖》污蔑、狂妄,和对程秀山有人身攻击,这是追的他没办法了才这样说。他的战术是说别人无知,不懂他的名词,用各个击破的办法,在“皮鞭子”、“附庸”、“怒发冲冠”、“白发三千丈”、“形象语言”的掩护下,进行反扑我们要划清界限,韩秋夫就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煽动知识分子对党不满;我们要追他的主力——人生观是什么?纪小城接着反问说:“你追求的是什么社会制度?你追求的是什么诗?你既然说帮助党整风,“我们大家都好起来”,为什么你的态度要狂妄?为什么要人身攻击?为什么在字眼里用策略?在循化工作你说黑暗,在报社、文联也说黑暗,什么地方不黑暗?你嘴上说程秀山是正直的人,在你的文章上为什么又说是制造眼泪和痛苦的人?你追求的是什么样的自由和民主。
何兆玺说:韩秋夫的主要论点是企图削弱党的领导核心作用,如不要委党委派主编的方案。
韩秋夫说马克思在文学艺术方面赶不上巴尔扎克还和天津橡胶公司副经理长子荣说:“马列主义搬到中国许多地方对不上号”的说法有何区别?右派分子昧着良心闭着眼睛不承认我们8年来的成绩是主要的,而且讨厌人家说成绩是主要的。韩秋夫何尝不是这样?
王立道不同意我说韩秋夫是标新立异别有用心,但我不明白王立道是站在什么立场推敲这个问题。我认为站在社会主义立场、从实际与可能的条件出发来标新立异是为人民服务。不是站在社会主义立场不从实际的可能的条件下去标新立异,这就叫别有用心。韩秋夫“倡议”把《青海湖》办成自由结社,看起来似乎想把《青海湖》办好,实际上想把《青海湖》引入歧途。试问:把《青海湖》办成自由结社,青海条件是否可能?如果承认不可能(指韩秋夫、剧谱等)那为什么提出这个倡议?为什么不要党委派主编,这不是标新立异,别有用心吗?韩秋夫的文章中说:要把《青海湖》办成一个毒草,否定了《青海湖》的一切,否定了现实生活的一切,否定了党领导文学艺术的成绩。
王藻说:《青海湖》要办成香花,为什么要办成毒草。农民种庄稼要除杂草,不锄草就没粮食吃。青海湖不能办成毒草的刊物。毒草要除掉,除的办法不是一棍子打死。
洪戬谷说:百花齐放,放的目的是把毒草除掉,不是永远让它生存下去,主编有最后决定稿件的权力。
俞熹说《青海湖》不能脱离党的领导,党委要委派主编,原因是让《青海湖》百花盛开,有人要自由结社可以,但必须为人民服务。
金放在发言中指出,韩秋夫的文章笔法,是用曲笔以达深情,迂回、曲折地宣传他反党的、反社会主义谬论。
韩秋夫的逻辑是用否定一切来肯定他提出的一切;是用个别的,甚至歪曲了的例证,来说明和证实他主观上肯定的客观现实。这种逻辑的恶毒力量在于:能迷惑一些不明事实真相和思想上有毛病、立场模糊的人。
他着重的分析了韩秋夫到底追求什么的问题。金放说:韩秋夫追求的并不像文中所说“同志间的真诚和温暖,朝气蓬勃的自由空气”和所谓“真理”。因为这些在今天已是活生生现实,并不需要追求。韩秋夫之所以用了“追求”字样,是把新、旧社会等同的结果。
他指出了韩所追求的,从文章中看:“第一,是不要党的领导。第二,反对党的文艺方针。它是通过个别领导者在批评的方式、方法上,有时存在着粗暴,就否定了今天的生活,进而否定了《青海湖》,并归结为‘党委委派主编的方式’不恰当上去,从而达到它所追求的不要党的领导的资产阶级民主、自由的文艺方针的实现。第三,是反对党对知识分子改造政策。一批评,就说是用皮鞭子打人,谁进步了就说是鼻子上抹白灰。办法也是通过个别领导人的缺点而来个全盘否定。”
文联陈德孟同志说,为了明辨是非,我把韩秋夫文章中所提到的两点事实,加以说明。韩由北京回来后,传达“自由结社”的主张时,没有提到领导问题。同志们提出意见,我说等程秀山同志回来再说。当时我只同意大胆地干预生活和走向企业化。但我所同意的干预生活,和韩秋夫所主张的是有本质上的不同。
来源:《青海日报》1957年6月25日。
Copyright (C) 2024 Marxist-Leninist-Maoist.
Permission is granted to copy, distribute and/or modify this document under the terms of the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 Version 1.3 or any later version published by the Free Software Foundation; with no Invariant Sections, no Front-Cover Texts, and no Back-Cover Texts. A copy of the license is included in the section entitled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